前南非天主教徒斯蒂芬妮的信仰历程 (1/6)
- 由 斯蒂芬妮
- 发布时间 25 Jan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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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逊迪格·伊斯玛特,(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斯蒂芬妮,这是我的家人和基督教徒们喜欢叫的名字)我住在开普敦。我的回归伊斯兰的旅程错综复杂、层层重叠,需要娓娓道来。我想细致入微地书写自己皈依的经历,也许这些经历可以让更多的人受益,或起到引起更多共鸣的作用。我有一个漫长的故事,在伟大真主的恩惠和仁慈下,我终于回家了,这次回家的路途让我激动不已、惊喜万分。假若三年前你告诉我,我要放弃基督教,并成为穆斯林,我会目瞪口呆、大吃一惊,我会以为你已经疯了,因为2008年的我曾是一个非常快乐的天主教基督教徒。
我的背景
我出生在城郊的一个荷兰裔南非中层家庭中。我的家人对基督教情有独钟、深信不疑。我生于1984年,我独自一人孤单成长,因为我的姐姐和两个哥哥比我大十几岁。我的母亲到现在仍然是新教基督教的虔诚的追随者、积极分子,而我的父亲虽然能称得上一个不错的基督教徒,但很少光顾教堂。比起母亲,我更能与父亲在有关宗教信仰的问题上畅所欲言。
我在原教旨基督教的指导下长大,从小就被灌输一个思想,如果你不相信耶稣基督,不接受他是救世主,你就会入火狱,而且你若信奉其它宗教,甚至是天主教也是禁忌的。他们的灵魂被认为是丢失的,他们的主宰可以被视为是基督的主宰身边的一个神。毋庸置疑,我是在对主宰和火狱的极度恐惧中渐渐长大的,我每天都在做祈祷,所以我几乎没有犯罪前科。魔鬼或摆脱恶魔的缠绕等词汇是母亲和她的朋友们老生常谈的话题,在电话里或在家的休息室或厨房里。她曾是医治事工,而且精通《圣经》,她是整个家庭的心灵统治者,时而令我恐惧时而令我尊敬。我曾是胆怯又焦虑的小孩,并深信她说的一切都是主宰的法律,所以我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在我12岁的那年,像所有的新教基督教徒一样,在内心深处接受耶稣基督为我的主宰和救世主,之后的其它事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同年,我结识了一个天主教的挚友,我常常去她家做客,在她家里我目睹了一些图像、塑像、念珠和十字架,我被这些东西深深地吸引着了。我也从她那学到了基督教功修中的斋戒,我喜欢传统和规律,但我又忧心忡忡,为什么我的家人没有教我怎样斋戒和圣徒的事宜呢!然后,她邀请我去她的教堂,教堂里面非常美丽,并不像我所去过的教堂那样朴素或时尚,所以我对此感到十分吃惊。我的心深深地被打动了,这也是我对天主教的青睐和迷恋的起点。(我用了十年的时间鼓起勇气研究这个宗教,因为我害怕我改信了这个宗教会进入火狱)有一次,我的朋友给我了一件天主教用来祷告的物品,当我把它带回家的时候,母亲让我把它还回去。因为我害怕如果我把它藏起来会招致主宰的恼怒,所以我听从了母亲的话。我一直担心我是否真的能得到拯救。直到我21岁那年,我开始很少去参加教堂的活动。我母亲经常去教堂举行一些过激的崇拜仪式,他们在祷告时,俯身倒下去,这使我崩溃和吃惊。所以,我停止去教堂,反而,在家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比如钻研天文学或绘画,闲暇时间,去朋友家逛逛。高中毕业后,我们分道扬镳,我搬到了另一个郊区。之后的三年,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我不得不需要精神上的治疗。我很困惑、缺乏生活的决心和方向感,这也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当然,在这段时期里,母亲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
我开始踏上寻觅之途
我尚在母腹时,母亲就相信主宰会给我特殊的照顾。我从小相信我的一生注定会遇到不平凡的事,但我还是很自卑,我渴望成为一个正常的孩子。读高中时,我一直独来独往,同学们说我是一个怪胎,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因此,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虚幻世界中。
2005那年我21岁,我开始寻找自己想去的教堂,在研究了循道宗信徒后,我去了圣公会教堂,在那我接受了施洗。当时,我迫不及待的想成为一名修女,因为我喜欢另一个世界,反文化献身精神,不久,也实现了我母亲对我的期望。我把自己以独身者的身份交付给耶稣,就在2006年,我对佩戴像修女一样的头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刚开始我整天戴着较小的矩形纱巾,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地开始戴较大的纱巾。
开普敦穆斯林有一段久远的历史,这段历史始自十七世纪被俘虏来的马来人。所以,尽管在南非穆斯林只占总人口的2%,而基督教占80%,但还是有相当数量的穆斯林(大多数是马来人和混血的穆斯林)。我非常喜欢穆斯林妇女戴的纱巾(希贾布),把脖子和头部裹得严严实实。我母亲说我戴起头巾来会像穆斯林女子,后来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尽管这样,这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埋下了对纱巾的渴望和对穆斯林妇女的尊敬。(奇怪的是在母亲对我一番评头论足后,她和家人同意我戴头巾,而且毫无托词的跟我一起出门。我知道这对她来说很为难,但我21岁后她给了我充分的自由。)之后,我又开始喜欢温文尔雅的长裙,我兴致勃勃的亲手缝制了一套(起初在母亲的帮助下),那是因为我很难在商店里找到长长的裙子,当时我的身高是170厘米,想成为修女的雄心带领我踏上了发掘妇女尊严的征程——对纱巾简朴的祝福和爱戴。这在我的脑海中种下了服装制作和时尚设计的种子。
前南非天主教徒斯蒂芬妮的信仰历程(信/6)
- 由 斯蒂芬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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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天主教徒后的生活写照
2007年,我开始参加当地的天主教教堂的活动,并开始加入罗马天主教整年的奔波中,2008年3月23日的那天我正式地成为了天主教徒,这也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而且我一直回味着那一天的滋味。
“我从来没想到这竟然不是人生之路的尽头……”
作为新天主教徒,我被这座教堂深深的迷住了,并有了回家的感觉。接下来的一年(2009),我加入了教堂司事部(司事是给每次庆祝活动设放圣坛,并安排相关事宜的人),我对这份差事爱不释手,我曾以圣公会教徒的身份做过这些工作。但不久我对教堂的处事方法感到不满,我曾觉得有些事非常苛刻、古板,尤其是用时髦、随意的心态做祷告的形式。我甚至觉得这座教堂有些古怪。因为教堂里只有我这样把头部遮盖起来的女人,我绝不接受种种所谓的“现代化”对头巾的解释和说法,说什么“社会在不需要头巾了”等等。这样的辩解在我看来毫无意义。我相信圣经中哥林多书11章3-16节经文在任何时代、任何文化中都是有效的。
因为,六十年代,人们发起了激进的女权主义,这种激进的浪潮使妇女戴头巾和女性的谦逊跌落到低谷。我谴责所有女权主义所倡导的一切。我确信这将夺取妇女的谦逊和尊严,就像圣经中描述的那样。我捍卫教堂的地位和传统,妇女作为下属该怎样对待丈夫,她们应该在教堂里保持沉默,我竭尽全力地去实践圣经的教导,我无法接受传统上给男人们指定的角色。我这样做时,会与女权主义的女性朋友们发生争执,其实感觉也不好受,我看起好像是得了厌女症的女人一样。我时常与教堂的人发生争执,其原因是他们让女性担任领导职务,所有女权主义散发的气息让我不得不给当地的天主教会写意见书。如果圣经里有这些关于妇女的条列,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去遵守呢?最终,我明白了有些条列不太合理的原故。我也去捍卫妇女的尊严,但由于教堂周围的妇女的原因,我一直被孤立着。那些女人在教堂内穿着一些不得体的时髦衣服。我一直郁闷,为什么教堂没有给人们教授庄重的礼仪?天主教的教法学问答有时很清晰明瞭,有时模糊不清,有谈及有关庄重的事项,但根本没有指导方针,却留给我们去抉择,我曾是一个闷闷不乐、尖刻痛苦的女人,却情愿去做注定要失败的事。虽然这是自我嘲讽的话,但成为天主教徒后我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德洛丽丝”,意思就是“悲伤”。
每次看到戴头巾的穆斯林妇女,我就很羡慕她们,常想着自己也成为她们的一员有多好,我觉得她们跟我很亲切,这种感觉在天主教妇女身上觉察不到。我时常渴望加入穆斯林妇女的行列。我也经常被人们误认为是穆斯林,这对我并不奇怪,这比误认为是修女好多了。甚至在超市有些陌生人向我打招呼“嗨!姐妹!”,这让我有些尴尬。我的牧师责备我穿一些与天主教不一样的衣服,所以,我在穿穆斯林样式的衣服的同时,在脖子上带一个十字架,这样他们不会混淆我了,但我依然穿的很像穆斯林。这个并不让我烦恼,因为,我喜欢穆斯林妇女的装扮,而且当别人对穆斯林出言不逊时,我会极力地辩护,但有时我觉得自己更像是具有两个面孔的骗子。我是谁?是天主教徒还是穆斯林?我读了一些中东的小说和关于穆斯林的书籍,我看了几乎所有的中东电影和电视节目,甚至经常关注半岛新闻,这一切只是为了看看戴头巾的女人和俯身叩头的人们,此时此刻,我对伊斯兰的兴趣再次的燃烧起来。
在我改信天主教之前,我曾在四个女修道院五次申请要做修女,但都以失败而告终。第一次的尝试是在2006年9月圣公会女修道院,第二次在2008年11-12月卡默利特天主教女修道院,第三次是在2009年1月另一个女修道院,第四次是在克拉拉修女会,最后一次也是在2009年8月-2010年1月卡默利特天主教女修道院。
我依然记得发生在卡默利特天主教女修道院的一件事。我曾住在宾客招待室,那是大概在2009年11月到12月,修道院禁止在院内戴头巾,这令我非常难过。修道院坐落在一个郊区,恰好与一座清真寺相连,很多次,我听到了旋律优美,让人难以忘怀的礼拜召唤声,尤其在开着窗户的洗手间里听到更清晰。当我一听到宣礼声,我就站在镜子前,取下我用来当窗帘的方形头巾,把它戴在头上,把自己幻想成一名穆斯林。那时,我还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还有一次人生经历,我在天主教中充当立志思想家和作家。自2007年我经历了很充实的祷告后,我对精神的世界有了一些感触,我写过一些有关圣餐、三位一体论,化身等课题的文章(当然还有上述的妇女、谦逊、头巾等的文章)。我埋头于研究基督教的神秘事物,尽管起初三位一体很难理解,但能发觉有一些人的理智无法触及的精神世界。(有两种逻辑,一种是理性逻辑,另一种是精神逻辑。前者是指人的智力,后者是指隐藏在我们内心的更高的智力。当我们盲信某种主义学说时,才会起效,但问题是这种盲信会很轻易地曲解成人的见解。)把玛利亚视为主宰的母亲的信条看起来很荒唐,但如果把耶稣视为主宰的话,那么上述的这种信条是可以被接受的。除了研究这些信条外,我思索出主宰的概念,他是至高的或至高的幸福。这就意味着我们可以从神秘学的角度解释世界的主宰有生产的属性。随着对主宰的理解,我有点担心,因为,我在危险地把主宰的概念限制的很狭隘,致使我们去思考我们人类对主宰有一定的权力。
我曾无条件地接受了基督教的教条,(直到最近由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我被迫向他们问个究竟),这都是因为我的作品,我觉得我被赋予了这样的知识,如果我要放弃这个信仰,我会在后世受到审问。这让我相信我再也回不到基督教了,我也不敢这样做。什么?放弃这个信仰?把自己扔到火狱里?我的信仰毫无疑问的强烈!至于我的母亲,我都不敢想她会怎么说,一想到抛弃耶稣,我就害怕的发抖。然而,尽管我竭尽全力地阻挡,但我依然无法抗拒我对伊斯兰的那种浓烈的兴趣。
2010年8月,我发现了另一个天主教的女修道院,里面有许多名与世隔绝的修女,离我的家比较远,这所修道院正合我意,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料。她们的灵性与我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她们重视我最集中的两个价值观念,真理和纯洁。两个月后,我留在了修道院,并在2010年11月7日正式地加入到这个修道院(以前所在的修道院我只是访客),我认为我真正地找到了家的感觉,但我依然对它有些不太满意,我好像是关在笼子的小鸟与世隔绝,完全感受不到丝毫的自由。终于,在两个月后,我离开了修道院,回到了家,对此我无怨无悔。此后,我梦想成为修女的五次心愿就这样结束了,那是在2011年1月的事。
前南非天主教徒斯蒂芬妮的信仰历程 (3/6)
- 由 斯蒂芬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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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挣扎
为了证明我内心的挣扎和困惑,以下我罗列了部分两年前我曾写给朋友的邮件内容。
2009年7月2日:其实,我很喜欢穆斯林,因为他们有严谨的观念。有时在电视上看一些节目,只是为了一睹她们的美丽,头巾是她们稳重的代表,她们有很多东西在提醒着我们基督教徒。
2010年2月1日:说老实话,我正在经历信仰、身份和天职的危机,我的危机就是局内的天主教,局外的穆斯林。我无法承受放弃耶稣的痛苦,但又对向往穆斯林的生活爱莫能助。两个宗教我都喜欢,就好像我在基督教和伊斯兰的边缘上徘徊。
2010年2月16日:自去年以来,中东文化和穆斯林文化对我的吸引与日俱增。如果就当前的感觉来说让我选择一个宗教,我会皈依伊斯兰。
2010年3月2日:我对教堂内世俗的渗透和对光明渺茫感到有些愤愤不平和感悟,有时我看到穆斯林,我就想成为他们的一员,因为,在过去的一两年我被伊斯兰深深地吸引着,但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依然依恋着耶稣。
出于兴趣,我每个星期会看穆斯林的两个节目,在一个节目中,有个皈依了伊斯兰的男子,他说他最喜爱这个宗教的地方就是他的简朴,和穆斯林能在他们的生活和穿着中忠实的体现了他们的信仰,你几乎可以从外表就能识别穆斯林。这也是我为什么对伊斯兰着迷的重要原因。我曾去当地的一家材料商店买缝纫用品时,与一位中年妇人聊过天,这家商店是由一位穆斯林经营的,之前我与这位妇女谈过几次,她问我为什么戴着头巾,我告诉她尽管我不是穆斯林,但我是穆斯林的朋友。有一次,柜台后面的年轻人夸我戴着头巾很不错。我对这样赞赏惊喜若狂。这些人都能理解我,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有一次滑稽的事发生了,我和母亲购物回家的时候,当时我戴着像穆斯林一样的头巾,我的母亲随意的对我说:“你应该生下来就是穆斯林。”我微笑地回答说:“我知道。”我当然不会皈依,但我又发现自己对伊斯兰的热情愈演愈烈。我担心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放弃基督教。我对妇女的信念与伊斯兰的一模一样,我觉得比起天主教我更适合伊斯兰教,我在天主教中根本感觉不到像穆斯林那样的归属感。
2010年3月2日:她说我应该试着找出喜欢戴头巾的原因,她的这样的提醒,让我更加地忐忑不安。当她说天主教的头巾有点短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所以,我很自然地接受穆斯林的大头巾。天主教的头巾是怎样的?我可以戴披肩的头巾,但我不能戴着它走街串巷,所以我一直没有用它,我是否必须成为穆斯林才可以喜欢戴头巾?
2010年6月5日:我必须坦白一些事,我对伊斯兰有很强的兴趣,我发觉基督教内的很多选择让我凌乱不堪,而伊斯兰是永恒的、固定不变的,基督教时常变幻莫测,以至于无法辨识真伪。
2011年1月18日:之前我曾告诉过你我对伊斯兰入迷极深,之后我又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害怕这样的思想会让我误入歧途。此后不久,我去了女修道院,当我回去的时候,我对伊斯兰的兴趣也随之而来,真的,伊斯兰让我心潮澎湃,于是,我决定深层次的去研究伊斯兰。
这个宗教的很多东西深深地吸引着我,因为,我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与伊斯兰不谋而合,根本不像是一个天主教的人。我对很多事情(尤其是谦逊、头巾)的个人见解都体现在伊斯兰中,我当前的情形与以前的对天主教的热忱同出一辙。当初我很害怕告诉母亲改信天主教的事,我也曾担心探究天主教而招致诅咒,我曾偷偷摸摸地学习天主教的教义,在决定要皈依天主教前就已经开始实践它的教规。
作为基督徒,我愈加的孤单,因为,我在自己的一些信念中孤立无助。然而,作为一名穆斯林,我坚信我能够找到团结和支持的那个人。就像天主教吸引我的那样,伊斯兰中显而易见的统一性吸引着我。这种对伊斯兰的热忱让我忧心忡忡,因为我担心(我决定成为天主教前的情形那样)如果我改变了我信仰,我必定入火狱,我不认为主宰只因为他们没有直接的跟随基督,会把其它宗教的人投入火狱。然而,我被告之如果我放弃了耶稣,我就会丧失自我。我现在不能接受皈依,但我对伊斯兰感兴趣的做法似乎比较切合实际。这让我惶惶不安,我该做些什么?是否应该拒绝伊斯兰的吸引?
2011年2月11日:我又一次经受着信仰危机的苦恼,这次比上次更加的变本加厉,我觉得我对基督教的幻想再次破灭。我的心进退维谷、徘徊不定。我很害怕被投入火狱,我缠绵病榻,疲惫不堪,因为我耳边一直回响着这样的声音;“如果你选择改变你的信仰,你将入火狱。”
2011年2月11日:(给一个非常关心我现状的朋友的回复)当我发现自己与穆斯林更能和睦相处、和谐融洽时,我很难与基督徒一起共事。这不只是我的穿戴和对谦逊的信念的原因,而且我非常喜欢穆斯林礼拜的方式,鞠躬、叩头、脱掉鞋子、整齐划一、男女分开等。他们的生活方式多么的简单易行,他们的朝觐仪式独一无偶,甚至他们埋葬尸体的方式令人向往。我给自己起了一个穆斯林的名字叫“逊迪格”(意思是诚实守信的人),我到底怎么了?怎么胆敢向这个方向发展?
当我去参加弥撒时,我觉得很别扭,我渴望与穆斯林打成一片,我从来没有跟基督徒产生过深厚的感情,尤其是让我十分痛心的女人们。
怎么样会更好?
只为了成为教人谦逊的一盏灯,而寂寞孤独、古怪、不合群体、内心痛苦、排外情绪,我是否就这样一直折磨自己?
还是,我是否应该找一个在社区里有存在感的僻静之地,不去太多的帮助他人(尽管依然帮人缝纫),但只想得到内心的幸福和宁静?
有什么比躲开灵魂的罪恶之路更好的事呢?如果我的灵魂是闷闷不乐的,我无法去祝福别人的灵魂!
我确确实实向主宰祷告,我想他会让我既成为独树一帜的我,又会让我成为与他人和睦相处的我。我想主宰不会因我的寻求和探索而责怪与我。我只是在思索,一切还未确定,我面前有两条路要走。
前南非天主教徒斯蒂芬妮的信仰历程 (4/6)
- 由 斯蒂芬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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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13日:我与顾虑其他宗教的原教旨基督教意识形态共处了很长时间。这一意识是,如果我对其它宗教有所研究,我会招怒主宰。我也很担心我的母亲会怎么想,尽管几年前在购物商场她对我说过“你应该生下来就是穆斯林”这样的话,而且,有一天我告诉她我对东方的祈祷感兴趣时,她说:“只要你不要变成穆罕默德那样就好。”我心想:“哦,妈妈,你猜……我喜欢伊斯兰。”最后我对她说了诸如此类的话,我想选择宗教是我自己的事,而不是她的事。
当我回想起我为什么喜欢修女的与世隔绝的生活,我到底喜欢天主教的哪一点的时候,我发现这一切在伊斯兰中应有尽有,尤其是伊斯兰的统一性,这也是一直吸引我的地方。伊斯兰中的教导几乎与我的诸多想法完全一致,我必须得研究这个宗教,要不然我的好奇心愈加的强烈,我在想如果我对伊斯兰进行一些了解,也许它在我心中留下的魅力拂袖而去,我会安心地回到基督教的怀抱。我的整个思想趋向时而想皈依,时而胆战心惊,因为“如果我被投入火狱怎么办?”这是我最大的烦恼和困扰,我也感觉到当初改信天主教的担忧。这个夜晚我抱头痛哭了,因为,这件事让我撕心裂肺痛苦与无奈。最近,我搜集了有关伊斯兰的一些资料,阅读了很多皈依的故事,甚至,把收音机的频道调到伊斯兰的电台。我对我的主宰倾诉,我的身体的一半多么的痛恨伊斯兰,而另一半多么的对它感兴趣,对,这只是爱与恨的关系。我必须学会生活在自己的兴趣里,但我真的不愿冒犯主宰,耶稣会怎么想?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伪善者,但我的路我必须走完。
2011年2月13日:我时常担心如果我告诉我的基督教的教友们,我对伊斯兰有浓厚的兴趣时,他们会说我走错了路,偏离了正道。然而,我发现伊斯兰是朴实无华、简而易行、根深蒂固、庄严肃穆的宗教,而不像天主教,教内的事务错综复杂,甚至有时会伤及感情。
我喜欢伊斯兰的东西有很多,如他们坚守拜功,俯身叩首,朴素真诚,敬拜时男女分开,赤脚礼拜,他们对谦逊和头巾的重视无与伦比,(以前我是女权主义的积极反对者,但透过伊斯兰的窗户,我对女权主义有了客观的认识,因为妇女不该在谦逊和温柔方面妥协。)我也很喜欢他们在莱麦丹月的斋戒,朝觐仪式后的纯洁,禁酒,嫌恶约会,更喜欢长辈陪同的纯洁的男女约会,纯洁的婚姻等等。
当我回顾我的人生时,我似乎一直像穆斯林一样的生活着。我几乎没有约会过,我跟我的两个男朋友约会时,有时在我的家里,有时在他们家里,或者我们一起到外面时有其他朋友的陪伴或父母的偕同。自十七岁开始,我着装谨慎,喜欢戴头巾,我滴酒不沾,我喜欢斋戒的挑战和祷告的平静。(因此,我喜欢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这不是我想拒绝基督教,而是我发现了一些更能得到认同和更有归属感的东西。
皈依伊斯兰
这时,我已无法抵抗伊斯兰的诱惑,我做了很多的研究,读了许多妇女皈依伊斯兰的故事,我坚信是时候放手去做,让主宰引导我吧。我的心早已飞向伊斯兰的彼岸,我的当务之急就是说服我的思想。所以,我阅读了一些网络文章和英文版的《古兰经》,我开始按照穆斯林的方式礼拜。第一次礼的是宵礼拜,礼拜时我用一条小型的铺垫,而且在礼拜前按照教法规定的做了小净。尽管这样,我很难说服我的理智,但我向尊贵的、至高无上的、仁慈的主引导我,我祈祷他让我有突破性的进展。第二天,我又读了一些文章。
我在www.defending-islam.com的网站上读到由哈立德·拜格撰写的“古兰经的奇迹”一文时,头脑突然清醒过来。以下是文章的摘录:
“杰出的学者哈密杜拉给我们叙述了基督教的学者在德国对圣经研究的不懈努力,因为阿拉姆语的原始圣经早已灭绝,基督教的学者们便搜集了所有的希腊语的圣经手稿。他们把世界上的所有原稿搜集到一起后,经核查后的报告称:‘其中出现了二十万多个相互矛盾的传述,只有八分之一的内容是正确的。’当这个报告出版后,有些人在慕尼黑成立了‘古兰经研究’机构,其目的就是用与圣经相同的方法来核查《古兰经》。1993年,4300份古兰经手稿搜集到位,只发现有些书法上的个别出入外,没有任何一处的内容相互矛盾。”
哇!这确实是一种奇迹,这怎么可能呢?世界上《古兰经》只有一个版本,我为之震撼,作为一个新教基督教徒,我搜集了最真实的圣经,并把英皇詹姆斯钦定本视为最权威的版本。在我成为天主教后,我发觉这并不是最原始的版本。后来我买了一本新的校订标准版,但又看到杜埃版圣经比较真实,因为它是圣·杰罗姆拉丁文圣经,我可以得到一本最原始的圣经。但因为价格非常昂贵,所以就不了了之。我也喜欢耶路撒冷版的圣经,这个版本经常用在祷告仪式上,但这个版本又有两个不同的版本。这些着实让我混淆不堪。而《古兰经》除了各种不同的语言的翻译版本外,世界上只有一个版本(阿拉伯语的版本),每个穆斯林都会极力地学习诵读《古兰经》,因为诵读中会得到诸多的益处。而基督教中只有些许的人或牧师才读圣经,只有他们才能教授人们他们自己的见解,这与基督教的历史相距甚远。
然后,我把自己的事交付于主宰,这一刻,我多么的幸福啊!不仅如此,伊斯兰的妇女观使我在天主教教堂中的挣扎划上了句号。我可以用谦逊和头巾权衡女权主义中好的一面。最终,我的痛苦像太阳下的露水一样蒸发了。
在修道院中的挣扎结束后,我决定找一份适合的工作,离开母亲的家,独立生活。当然,这是所发生的另外一件事。随着事态的发展,这也是我人生中必不可少的。我在上述的(2010年3月2日)信件中提到了,由于需要购买缝纫的用品,我会定期的去纺织店购物,因为我知道店主很和蔼可亲(他们都是穆斯林),我就决定请求他们让我在那里做兼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突然地去购买裙子的装饰品,并把这作为询问兼职工作情况和分享对伊斯兰兴趣的借口。我购完物后,就跟在商店工作的一位善良的妇女聊天,她给了我她妹妹的电话号码,她的妹妹认识在伊斯兰学校教学的人和愿意教我知识的人。让我喜出望外的是,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可是我的外出的次数逐渐的减少)然后,这位妇女做了让我震惊不已的事,她对店内的人们说“你们以后不必跟她打招呼时说‘你好’,而是要说‘愿真主赐你们平安!’,我回答说:‘愿真主也赐你们平安!’”
前南非天主教徒斯蒂芬妮的信仰历程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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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喜交集地回到了家,我给那位妇女的妹妹打了电话,(我焦虑不安地在母亲听不到的地方打电话)我们敲定了日期,下个星期她来找我。那是一个星期五,第二天我信心十足地准备好接受念作证词。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反悔,我祈求主宰赐我足够的力量去坚守。
这对我来说确实是非常艰难的,因为,当我星期天去了教堂时,有一股负罪感油然而生,甚至,对自己所做的错误感到害怕,教堂里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是基督教徒,而且他们对伊斯兰有着不同程度的曲解,在那我得不到一丁点的支持。他们认为穆斯林的主宰与基督教的主宰截然不同,除此之外,我的家人也认为穆斯林们祷告的和崇拜的是穆罕默德。所以,我不敢告诉他们我的实情,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幸运的是此后主宰让我坚强起来。
在我坚信万能的主宰的那一天之后,我整日神经紧张、焦躁不安,因为,我知道那是艰难的举措,我也担心父母会怎么想。为了承认这一真理,在我心意已决后,再也忍不住向真理迈出艰难的步伐。为什么要等待?如果我在皈依之前去世了,将会发生什么?所以,我给商店里的男子打了电话,请求他和另一个人做我念作证词的证人。过了两天(主宰让我学会了忍耐),第三天的傍晚我在当地购物中心的一辆车里看到了那个男子和他的妻子和儿子,这次邂逅的原因是当时我是独自去购物中心的,没有父母的陪伴(因为我不会开车),我坐上了他们车,他们给我解释一些相关的事宜,在我宣誓作证词之前给了我一些书籍让我读读。起初,我张口结舌的说不话来,至今也那样。当我想起我会在什么地方皈依伊斯兰时,我就笑着说会在停车场。这是对我的历程多么好的比喻啊!最终,我找到了歇脚的地方。那是在2011年2月22日,伊历1432年3月18日,那是多么灿烂的一天啊!
奋斗与喜悦
当我回到家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到家的那一刻考验开始了。我与父母的关系深陷到低谷,我等到了很长时间直到太阳没落,我诚恳地向他们道歉,并试图掩盖内心的恐惧。但我需要逐渐地告诉他们,就在那一晚上,我冲破了所有障碍去面对他们。
首先我跟母亲谈话,但我并没有直奔主题地告诉她我已经成了穆斯林,而是告诉她我最近正在学习和了解伊斯兰,因为我担心她的想法,我就忍着没告诉她实情。她的反应跟我当初改信天主教的一模一样,她并没有认可,她说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对自己的事情做决定,但警告我必须要小心行事。一开始她说:“不、不、不、斯蒂芬妮!”我开始给她介绍了有关伊斯兰的教义,并试着让她解除对伊斯兰的误解,我对她说我依然是爱她的女儿,之后,她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下来。她也看到我对这事是认真的,我觉得很对不起她,让她一下子接受这种事实在压力很大。我的父亲也闷闷不乐的说:“你可以打扮成穆斯林,但你全盘的接受另外一个宗教……”我听到他这么说也极为难过,因为我经常看到他是一个思想开明的人。
皈依后的第六天,我第一次去清真寺,我受到了清真寺伊玛目的热情欢迎,伊玛目带领着我们集体做礼拜的感觉是难以置信的,尽管刚开始有些紧张。
起初,我与一些对我皈依有怀疑的人作斗争,皈依一个星期后,我开始在伊斯兰学校学习,我对这些将要学到的新鲜事务和新的人生感到不知所措,那种沮丧的感觉又卷土重来(每当我的人生有新的脱变时,这种感觉就会出现)。我怎么当好一个穆斯林,我的背景与伊斯兰格格不入,我怎么给父母解释我不能吃火腿和猪肉?我为什么在使用器皿前都要再次清洗?为什么我们家的狗不干净,不再让它进我的房间?新的孤立的感觉悄悄袭来,为此,我也担心过我的精神生活。如果我不会用阿拉伯语做礼拜,我会接近真主吗?相比基督教的主宰人格化、亲近的和图像描绘的形式,穆斯林的主宰显得遥远、无形,尽管他是同一个主宰。我习惯于被十字架、耶稣、玛利亚和天主教圣徒的画像包围,从而我可以向他们面对面的祷告,而现在我的房间空空荡荡的,而且还有点害怕。
很多敬爱的人们的劝说像雨滴般迎面而来,我接到了前教母的电话,收到了以前所加入的天主教群的网友的邮件,也收到了前神父的邮件,神父在邮件中说我有一个证书需要到教堂领取,他说我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教堂司事。我原来所在的修道院院长给我母亲发来邮件,她说他祈求主宰不要让我放弃天主教的信仰。每当我告诉我熟悉的人我皈依之事时,他们就会竭尽全力地奉劝我改变当前信奉的宗教,其理由是耶稣已经经受了十字架的伤害,而现在我又加重了他的痛苦。我对这些负罪感的说辞并没有感到惊奇,因为我还收到过两个人的劝说。但这些仍然让我消极不悦,我花了两天的时间鼓足勇气给我的前牧师发了一封邮件,尽管他很难理解作为很虔诚的天主教徒的我怎么突然皈依伊斯兰教,但他仍旧敬佩我的这种勇气。幸运的是,我们最终和气地分道扬镳了。我的妹妹从母亲那里也得知了我已经成为穆斯林的事,她对此震惊不已,但在我给她写信说明后,她便自然地接受了。(我现在也清楚母亲已经知道我离开了天主教,这也让我放心了许多,因此,我今后可以在她面前承认自己是穆斯林。)这对于我妹妹来说打击很大,感赞真主,但我们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在我皈依的那一刻,我就决定在我家人面前不提及伊斯兰教,我只是当好他们的女儿、姐姐、姨妈。“做好你自己”这也是我对所有皈依伊斯兰的人的一点建议。
前南非天主教徒斯蒂芬妮 (6/6)
- 由 斯蒂芬妮
- 发布时间 22 Feb 2016
- 最后修改时间 22 Feb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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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考验期间,我第二次去了清真寺。经过多次的练习,做礼拜容易和熟练了许多,我也不再那么紧张。那天晚上,我的感觉非常的强烈,我把自己作为穆斯林交付于真主,我想在这条路上成为信仰坚定的人。此后,我又觉得自由更有力量,我真的需要这些力量,因为我正在经受着将我的心分为两半的严峻的考验。
我刚看了一个有关记念真主的电视节目,从中受益匪浅。然后,我去了母亲的房间,她告诉我有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在教堂祷告结束后,告诉她她做了一个梦,这个不是有关母亲梦,而是她年轻的女儿的梦。这个女人说在梦中她接到警告,让我必须停止我现在做的一切(指的是遵循伊斯兰的教义)。成长在五旬节派的环境中,(有点过分的保护)我受到了惊吓,所以不去做没有得到母亲的同意的事。(做一名天主教徒真的很难,做一名穆斯林更难。)这个梦彻底地扰乱了我的生活,因为,这件事刺中了我的软肋,我易受到伤害的地方——害怕火狱。
我开始对母亲很生气,当然,这也不怪她,但她说她必须得告诉我事实,她认为不告诉我会受到主宰的审问。这让我更加的恐惧和不安,伊斯兰真的不适合我吗?这怎么可能呢?我现在活着很幸福,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母亲,她只是说让我与主宰交谈。所以,我到我的房间,给我的两个朋友发短信,让他们给我做杜瓦,恳求真主的襄助。我向真主祈祷,如果他想让我重返基督教,我会愿意那样做,但他必须给我那种欲望,如果他想让我继续踏着伊斯兰的道路前行,也赐给我这种勇气。我哭诉着把所有的事交付于真主,我的心已经被撕扯成两半,一半是离开伊斯兰教,另一半是怨恨地重回基督教。我觉得我的感情好像在被他们操纵,我的整个一生就是在许多问题中度过,只有在别人的认同下,我才有把握能下决定去做一件事。我认为他们的所说的都是来自于真主,我很难想象恶魔教唆他们来干扰我,但我现在觉得事实就是如此。我不停地念《开端章》、作证词、求护词和其它的祈祷词,直到我的心平静下来。
第二天,我仍然悲痛欲绝,我给我的一位朋友打了电话,她把我带到清真寺去见伊玛目,碰巧在寺里有位知识渊博的筛赫,他们倾听我的苦衷,然后给了我一些建议。于是,我再次振作起来,内心的甜蜜油然而生。每个皈依的人最需要就是人们的支持。假若没有这些心地善良、和蔼可亲的穆斯林兄弟姐妹,我很难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更多的考验和艰辛接踵而至,但随着我对伊斯兰的认知的增加,我的勇气也与日俱增,这些定能帮我面对任何的考验。
不可思议的是我在此之前度过了多少个年年岁岁,却对自己的生活浑然不觉、昏昏沉沉。如日常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我吃的食物是否是清真的,怎么清洁、打扮、净化自己,当我做祈祷时,我的衣物是否干净,怎么会记得进厕所的方式,左脚进,右脚出,不得让家里的狗进入房间等等不一而足。伊斯兰的生活方式多么的美妙啊!伊斯兰的生活方式多么的注重生活的每个细节啊!这恰似又一个新生活的开始,尽管我面前的是孤独的旅程,我向父母保证给我充分的自由,尽管他们不愿意带我去伊斯兰的场所,但我的朋友们会带我去那儿。愿真主赐福于他们,我确实是一个幸运的人。
如果让我向基督教徒问一个问题,我只想问,如果基督教是最后的启示,那么,为什么在基督教后又有一个主流的宗教和经典呢?如果圣经是主宰最后的言词,那么,《古兰经》为什么从下降到现在一字不漏的保存完美,没有任何的篡改呢?如果信仰是合情合理的,而且人们无法拒绝真理,那么,主宰为何让我们盲从,而不能使用理智呢?这些问题都是证明伊斯兰的真理的最好的证据。
我皈依伊斯兰是因为我觉得伊斯兰已融入到我的内心深处,它给我指明了最好的生活方式。如果在这个混乱的世界让我养育一个家庭,我一定不会按照其它的任何方式养育他们,如果我无法按照伊斯兰的方式养育他们,我宁可不要这个家庭。伊斯兰赋予了我自悟和归属感,并让我摆脱了折磨我长达十五年的依恋的图片,也使我的生活变得简单。伊斯兰让我结识了新朋友,他们给我大力支持,借给我《古兰经》和书籍,给我拥抱和鼓励,给我厨房用具,甚至,给我她们备用的头套和长袍,其中很漂亮的一件我留着节日穿。伊斯兰让我消除了对女权主义的厌恶感,因为伊斯兰会净化女权主义,同时,保持妇女的谦逊和尊严。伊斯兰教会了我多一份爱,少一份抱怨。伊斯兰赋予了我对养主的正确的、纯洁的认识。虽然我的新的旅程才刚刚开始,但我的心早已平静如水。
我的头巾和我的身份已经名符其实,再没有任何的误会。我是穆斯林。感赞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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