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前犹太教徒穆斯塔法·莫尔德博士(3/5)

评论:
字体大小:
A- A A+

属性: 经过40年的精神旅程后,波士顿的犹太语言学家在非洲找到伊斯兰。(三)

  • Dr. Moustafa Mould
  • 发布时间 12 Jan 2015
  • 最后修改时间 11 Jan 2015
  • 打印: 76
  • 查看: 23,521 (日均: 7)
  • 评论: 暂无
  • 评论人: 0
  • 已发送: 0
  • 评论时间: 0
最好

1969年,我通过中东和欧洲回家,经停以色列。那时候我不再是犹太复国主义者了,但即便是,我也很惊讶自己竟然对它那么失望。我知道一部分是文化冲击的结果,我离开了非洲内陆小镇,离开了热爱的工作和人们。但以色列人的无礼和自大仍然让我吃惊,他们更像是美国对法国的刻板印象。从考古学和历史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体验,但我不能克服本应是自身文化和人民的疏远。

原则上来说,我拒绝访问西岸,因为他们在那里建立犹太定居点,但东耶路撒冷,我忍不住要去拜谒。站在所罗门神庙、岩石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旁边,我感触很深,但那时候还难以形容心里的感觉。现在想来,我感受到的是神圣,那是一种伊斯兰的神圣。更让我心烦的是,以色列人对巴勒斯坦人的明显歧视和二等公民待遇,即便他们已经是本国公民也罢。我成长在美国的亚文化中,犹太人始终都是公民权利、劳工和公民自由的最前沿的争取者。可对我来说,我在以色列发现自己不是犹太人。

接下来的十年,我在洛杉矶度过。1968年,我迷失了,这也是美国现代历史上最重要最骚乱的一年。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回到美国还是十分失望。白人隔离黑人,学生争取民主现代运动成了一群胡说的毛派,言论自由堕落成了肮脏诽谤。除了偶尔反战或反尼克松游行外,我不再参与政治。70年代,曾被吸引后来又排斥加州的享乐主义。感谢真主,我的本性和受到的犹太教育让我守住自己,全神贯注于研究、攻读博士学位和从事教学工作,之后结婚,离婚,寻找体面的学术职位。这十年,两件事让我很愤怒:以色列利库德政府建立定居点,残害巴勒斯坦人;与南非联盟。我从一个非犹太复国主义成为坚决反犹太复国主义者。更让人气愤的是美国犹太社区的下意识支持。我对利库德的反对,只好默默地进行。难道我们忘记了数年前都一致认同的贝京之流的疯狂吗?

电视采访中定居点的几个犹太人,他们显然就是美国的犹太人。他们在美国长大,有着犹太价值观,在美国都在争取公民权利,但他们去了定居点到底做了什么呢?而且以色列的犹太反对者比美国还多。我感觉自己被出卖了,对这些非常惭愧和厌恶,当然,其他犹太人也有同感,只是他们不会说出来。美国著名的激进报人史东和支持巴勒斯坦的语言学家乔姆斯基,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1979年我刚离婚,未能获得终身职位,也很想念非洲,就去了内罗毕大学做语言学助理教授。我出发前父亲刚归真几周。到了学校,我和来自蒙巴萨岛的穆斯林系主任及历史学教授关系亲密,也慢慢和苏丹的阿拉伯语教授成了好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在学校餐厅用午餐,他们知道我是犹太教徒,出于尊重和避免尴尬,我从不吃猪肉,而且我在很久之前就不再吃了。我们的话题很多,经常会谈到中东、伊斯兰和犹太教,他们反以色列不反犹太教让我很惊喜,我是犹太人反以色列让他们很惊讶。

工作之余我会补足未竟的阅读,期间重读了《圣经》,《旧约》澄清了许多古史年代表的混淆,也第一次读了《新约》,也重读了《古兰经》。我对伊斯兰的早期历史不是很了解,阅读中我对穆圣和圣训很欣赏。我也再次感受到了经训中对犹太人的谴责,记忆中《圣经》中对犹太人的谴责一点也不比《古兰经》少。当犹太人一而再的被驱逐出巴勒斯坦,拉比和犹太会堂被牧师和祭祀取代时,他们没有吸取教训,被驱逐出麦地那时,他们也没有吸取教训。他们理应受到谴责,但却说和欧洲犹太人情况不同,甚至是和哈里发时期西班牙犹太人也不同,难道他们和埃塞俄比亚甚至中国的犹太人一样缺乏《塔木德》吗?顿悟是个障碍。

智者说,如果你的信仰羸弱,假装有信仰,那信仰就会加强。非洲人无论是基督教徒,穆斯林还是新教徒,都是有精神追求的。对于他们来说,无神论是不可思议和可笑的。想想自己,也经常会被问到信仰,但我从没有说过自己是无神论者,至少我是想要有个信仰的。可我不能说要像大马士革路上的保罗那样,灵感一现就有了信仰。对我来说,似乎说出的信仰慢慢能来到自己身上。

我像自己的英雄托马斯杰弗森一样,变成了一个自然神论者。也许,我会加入新英格兰地区的大众组织——一神论教会,他们接受耶稣是先知的概念,里面有许多有社会良知的前犹太教徒,三位一体基督徒和自由知识分子。

还有一个因素对我的信仰有影响,那就是我加入了内罗毕的交响乐管弦乐队/合唱团。他们虽然是业余的,但表现的却非常卓越。复活节我和朋友去听他们演奏莫扎特的安魂曲,那是葬礼上的音乐。但它的宗教感强烈,庄严华丽,令人敬畏和激励人心。它不仅音乐优美,内容还十分有宗教色彩,主要是赞美主,谈死亡、复活、最终审判、永生等,听得人潸然泪下。第二天,我就加入了他们的合唱团。

接下来的三年,我们演唱了各种杰作:贝多芬、勃拉姆斯、巴赫和威迪尔等人的弥撒曲、安魂曲和宗教剧,尽管这些都是基督教的东西,而且其中还提到耶稣的神性,但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我只是帮助演奏美妙音乐而已。尽管如此,里面谈到的造物主的部分,深深打动了我,帮我重拾对主的信仰。当然,今天我也不会再唱“我知道我的救世主是活神”之类的句子了。

最好

文章的部分内容

查看全文

添加评论

  • 不对外公开

  • 您的评论在24小时内审核后发布。

    标有星号(*) 为必填选项。

同类中的其它文章

查看最多

日常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编辑精选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列表内容

您的上次访问
此列表当前为空。
按时间列表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最受欢迎的

等级最高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发送最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打印最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评论最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阅读 更多。。。)

您的收藏夹

您的收藏夹已空。 您可以用编辑工具条添加文章至此列表。

您的查看历史

'清空您的历史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