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伯切尔·巴希尔·皮卡德,英国著名诗人和小说家
属性: W. B. 巴希尔·皮卡德,毕业于剑桥大学,世界著名作家,其代表有《莱拉和摩君》、《戛希姆冒险记》和《新世界》。其中《新世界》,记述了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遭受了数次创伤后探寻伊斯兰真谛的故事。
- 由 威廉·伯切尔·巴希尔·皮卡德
- 发布时间 20 Dec 2010
- 最后修改时间 20 Dec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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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孩子出生时都具有顺从天启宗教(即伊斯兰)的禀性;但之后因他的父母使他成为了犹太教徒,基督教徒或拜火教徒。”(《布哈里圣训实录》)。
假若出生于伊斯兰家庭,我就很早认识到了这一真理。
在中学和大学期间,也许太过于冲动,在处理许多事情时,我总是缺乏理性的判断。我认为那段日子是不怎么光彩照人,但它却促使了我的进步。在基督教环境中,我接受了关于世界观、人生观和正义的观念,也确实很快乐。如果再让我选择信仰,那得付出一定的勇气。剑桥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中非,任命为驻乌干达保护国的行政官。在那里,我感到了在英国从未有过的乐趣与兴奋,犹如梦幻一般。我想不到的是,我同黑人兄弟住在了一起,虽然我的生活平淡,但令人感到无比的兴奋。神秘的东方总是吸引着我。在剑桥,我曾阅读过《天方夜谭》。在非洲我又重温了《天方夜谭》,而在乌干达保护国我确步入了真正的“天方夜谭”。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我急忙返回了欧洲,并参加了战争,后受了重伤。伤愈后,我被安排到军队委员会工作,但因为健康的原因,我拒绝了。由此,我也避免了不必要的伤亡。后来被列入自由民行列中,做其他事务,如招募医生、救济,但还身着兵服。不久又被调到法国西线,参加了1917年的索姆河之战,在那里我受了重伤,并被德军俘虏,由比利时押往德国,后住进了医院。在德国,我目睹了人们所遭受的遭难,尤其是由于痢疾的流行,目睹了俄国人在那里所遭受的毁灭性的痛苦。我来到了遭受饥荒的郊区。我的伤口(右臂粉碎性骨折)没有愈合,对德国人来说,我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价值。因此,我被押送到瑞士医院进行手术治疗。我清楚地记得,即使在那段痛苦的日子里,《古兰经》对我所产生的印象。在德国时,我曾给家里写信,给我寄一本塞尔注释的《古兰经》译本。几年过去了,杳无音信。在瑞士,大夫对我的胳膊和腿进行了手术,我的病情开始慢慢恢复。我能够走出医院,开始了解周围的一切。我买了一本萨瓦里法文《古兰经》译本(至今是我最珍爱的遗物)。由此,我变得快乐了。永恒不变的真理仿佛如阳光一般,我沉浸在真理的照耀中。那时我的右手还不能完全自由行动,我只好用左手练习书写《古兰经》。我的“《古兰经》小记”是在《天方夜谭》里读到的一个最生动、最耐人寻味的证明:有一个青年独自生活在死城,坐着阅读《古兰经》,却无视他的周围环境。在瑞士的那些日子里,我真正的成为了一名la volonte de Dieu(德语:顺从者,即穆斯林)。停战协议签署后,1918年12月我返回到了伦敦,三年后,即1921年,我参加了在伦敦大学的文学研究课程。我选择的研究课题其中之一是阿拉伯语,并在国王学院从事教学。有一天我的阿拉伯语教授(伊拉克籍巴沙先生)在阿拉伯语学习中提到了《古兰经》:“无论你相信它与否,”他说,“你都会发现它是一部最有趣和最值得研究的好书。”“哦,但我相信它,”我回答道。这使得我的阿拉伯语老师感到无比的惊讶和非常的感兴趣,后来他邀请我同他一起到伦敦诺丁山清真寺。之后,我经常到该清真寺,并更多地了解伊斯兰的观点,到1922年元旦,我正式归信了伊斯兰。
这已是25年前的事了。从那时起,无论是在理论还是实践中,我始终力所能及的依照穆斯林的方式生活。安拉的力量、智慧和仁慈是无穷的。任何时候知识的界限都是超出我们的视野的。通过麦加朝觐之行,我更加坚定了不仅仅是在特殊服饰上的顺从,同时在内心深处喜爱独一的造物主,并为此而感到荣耀。“Wal-Hamdu lil’ Lahi Rabbi ‘l-’Alameen”(一切赞颂全归安拉,全世界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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