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前犹太教徒穆斯塔法·莫尔德博士(5/5)
- 由 Dr. Moustafa Mould
- 发布时间 19 Jan 2015
- 最后修改时间 19 Jan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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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真寺外,我首先听到的是人们等待伊玛目演讲前的读经声,马上想到了自己在犹太会堂时,老人们早晨读《诗篇》的沙沙声,给我一种非常舒适的乡愁感。之后,我走到另一条路上,听到伊玛目颂读《古兰经》的声音,就好像安息日早上读《讨拉特》的陶醉声,乡愁越发浓郁。但这些并没有让我想回到犹太会堂,因为伊斯兰让我感觉到更加舒适和亲近。
在索马里,我也慢慢地开始学索马里语,朋友教我很快学会了问候用语,普通名词、动词、亲属称谓、数词和时间表达方法等。许多索马里词汇借用了阿拉伯语,就像斯瓦西里语借用了希伯来语。但索马里语和斯瓦西里语差别很大,因为工作繁忙时间有限,我们的课程内容变成了对话,我们一起谈文化、宗教和政治。朋友博学,足以区别真正的伊斯兰文化、流行的本地文化、伊斯兰之前的文化和那些让我烦恼的迷信。
之前有一段时间,朋友曾提议请一位谢赫来见证我的信仰。那时我在犹豫,顾虑家人的看法,但后来想到他们距离十万八千里,我在这里生活的安心舒适,伊斯兰让穆斯林同事和朋友对我亲密友善。于是,我就告诉朋友邀请谢赫来见证我的信仰吧。他询问了我之前的信仰,我告诉他曾是犹太教徒,不是基督徒,没有三位一体的概念,放弃了猪肉,饮酒,赌博和奸淫,他确认我理解了伊斯兰的五大功修后让我念了作证言。未婚妻建议我取名穆斯塔法,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在这么久的犹豫和耽搁之后,我感受到了极大的安慰,那比我想象的更加让我振奋。索马里的朋友都非常高兴和兴奋,纷纷喊我姐夫。前往内罗毕前,我选购了一些金银首饰。与索马里不同的是,在内罗毕结婚需要在首席法官见证下念作证言,并获得官方的信仰文件。
我和妻子重新念了作证言,法官见证了我们的婚姻。几天后,我飞回摩加迪休继续工作。知感主,一年后我43岁,成为一个漂亮穆斯林男婴的父亲。飞到内罗毕和妻子简短的讨论之后,我同意了妻子的取名建议,儿子取的是圣门弟子哈立德·本·沃立德(愿主喜之)的名字,而我也有了小名叫艾布·哈立德(哈里德之父)。
也许你会问,家人是否知道我的信仰和婚姻,是的,没有多久我就告诉了他们,他们没有吃惊也没有反对。作为中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家人也会因为我的幸福而开心。毫无疑问,哈立德的出生更让他们喜欢,家人非常渴望见到妻子和孩子。待到哈立德一岁之后,我趁假期带上妻儿回到波士顿,另外两个孩子正在肯尼亚东北部的穆斯林寄宿学校读书。
家人的盛情款待让我们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我们也看望了想见的亲戚。毫无疑问,作为孙子的哈立德成了大家的焦点。妻子为母亲、妹妹和阿姨带来了礼物,她们也回赠了礼物。家人可能觉得我娶了穆斯林,穆斯林应该是可以嫁给犹太人或基督徒吧。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有30年不再实践犹太信仰了,之前的妻子也不是犹太人。如果他们问到的话,我会如实说;如果他们不问,我会找合适的时间告诉他们。后来,我也告诉了他们,他们说不上喜欢,但没有吃惊或排斥,对我依旧温暖和关爱。
没多久,工作合同到期,我又失业了。“不识优素福的新法老到来”,新主管说英语项目没有效果,决定取消。我遇见了这一天的到来(受教育的人讲意大利语的较多),同时也申请了也门的类似工作。但由于争取的力度不够,又像家人所说的那样回到了原点。
其实,也不完全是那样。1988年,我一个人离开内罗毕回到美国,依旧是冬天和无业,但这次有所不同,我有存款,有新技能和更好的简历,也学会了求职,在华盛顿也有了一定的人脉和西服,更重要的是,我带回了信仰而不是抗抑郁药。很快,我找到了商店的工作和教书的兼职,但对教书的工作逐渐冷淡,也处理掉了穿了三年的套装,一直尝试找更好的工作。两年后,我把妻儿也接到美国,我们努力工作,托靠安拉。
四年后,穆斯林邻居告诉我,一个伊斯兰协会在招聘英语教师。我立刻打电话询问并和主任预约见面。感赞真主,我做老师并兼任编辑工作。有点讽刺的是,还是在北弗吉尼亚州的无窗办公室,但不同的是,这里是伊斯兰环境,周围全是穆斯林兄弟,有很多都是卓越的穆斯林学者,我喜爱他们也尊重他们并向他们学习。我的工作内容是阅读伊斯兰书籍,编辑伊斯兰稿源,撰写读书书评。每天的工作都在学习《古兰经》、信仰、法学、穆圣传记、伊斯兰历史和阿拉伯语中度过。感赞真主,引导我走上了伊斯兰的正道,让我沐浴在伊斯兰的吉庆之中。一切赞颂全归养育全世界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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